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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二个树洞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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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早张口结舌:“昨天那不是吗?”

“昨天那个不算,”那怎么能算初吻,他不满意:“不够认真。”

春早脸超烫,不忘抒发好学生独有的求知欲:“那什么样才算认真?”

原也视线下滑几分,喉结一动,又快速回到她眼底。

要怎么作答。他浓眉堪堪锁着,似在忍耐,无从抒发。

下一刻,女生遽然踮脚,碰在他唇上,行云流水地杀过来,杀他个措手不及。

原也愕住,双目剔亮。

像面明镜,映照出她此生为数不多的壮举。

春早坦白,她在效仿童越,东施效颦。光是这个动作,都耗去了她所有能量与勇气,整个脑袋晕乎乎,热得要爆炸,她把脸埋藏到他胸前:“这样算吗?”

为什么在这种情形下。

他手里还提着垃圾袋。

原也心跳迅涌,都要突跳出来。

“等我会。”他拉开二人距离,丢掉垃圾袋,直接在盥洗池里洗手,又开始翻箱倒柜。

春早一动不动地看他,不解他在找什么,又要做什么。

终于,男生找出一枚糖果,在她反应过来的一瞬,他咯蹦咯蹦嚼碎,径直走来,迫不及待地,捧握住她的脸,吻下来。

两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地重起来。

凌乱交织。

当他湿润的唇含了含她下唇时,甜气也被渡了进来,春早唔一声,原也立刻退离几分,手指仍隐忍地掐在她下颌边。

他的嗓音沙沙哑哑,近到睫毛快刮到她脸上:“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?”

春早满脸酡红地否认:“没有。”就是……太甜了,太热了,也太潮润了。

原来着就是童越说的,湿的。

潮湿的香甜的吻。

“不舒服就告诉我。”他会立刻停止。

而她根本没讲话的能力了。

当男生的舌尖试探地抵入她唇齿间时,两人鼻息同时停住。

春早腿彻底软了,酥麻感从脑袋直窜到脚板底。

不知何时阖上的眼皮。

果冻,布丁,慕斯……脑子里错乱地闪过这些甜品。

神思下坠,扒拉着他衣襟的指节也不自禁扯紧。

原也感觉到了。

可这一会儿,他无法信守片晌前的承诺,再无法暂停。

两人并不熟练地交流着,像第一次玩游乐园里的碰碰车,旋转杯。

磕碰着,晕眩着;生疏但,非常的美妙和美好。黑天里,接二连三地炸开五光十色的焰火。

再次察觉到女生的脱力,他单臂卡住她腋下,将她托抱到台面上。

隔着薄薄的衣料,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刺到春早肌肤。她激灵一下,很快又被面前的热源占据。

原也挨过来的身体烫得吓人。

她也是。

少年一手撑在她腿侧,一手掌住她背部,凶而急地挤压着她,也将她压向自己。

好像那是一种本能,只要足够发狠,她就能归置到自己倏而发空的胸腔里。

好像不当心释放出另一面。

原也的另一面。

他可以是晴天,也可以是黑夜,暴雨侵袭的夏夜。

让人心悸不止。

春早的唇发麻,身体也软而麻。

若不是有他的手承托着,她一定会后仰着倒下去。

年轻的侵占,就像初征的少将,几乎惦不到别处。

光是嘴唇,那一点,那一地,都想要反复标记和辗轧,直至真正据为己有。

当春早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柔滑的颤音时。

唇舌间的纠缠顿停一下,愈发鲁莽,掠取着她的津液和呼吸。

她唯一能做的,只有沉进去,发出一些断续的,破碎的嘤咛,无法自制。

像在求饶,又像是对他的操控。

脑子里一团浆糊。

密密麻麻的,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是细雨,汇作一股,在缓慢地沥出。

神智在流失,理智在流失,她自己也在流失。流失在他莽撞的亲吻里。

她只能攀紧原也肩膀,在那里揪出很深的褶皱。

……

这个吻,终于在濒于窒息时止停。

男生倒靠到她肩头,鼻息像火舌刮在她颈侧,持续而紧促,一下等不到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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